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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空流轻轻抚了抚她未经打理,有些凌乱的发丝,温柔道:“我总是这般无能,只能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危险,却无能为力,若此番能救出你,便是Si了,我也甘愿。”
说完,他轻轻挣脱君砚的手,毅然走向那满是寒光的钉床。
君砚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她不懂他为何如此执着。
燕空流在众人的注视下,躺上了钉床,不过一瞬,他便能感觉到皮r0U被刺破后,尖锐的疼痛倏然袭上,让他浑身不自觉绷紧,痛楚却越发清晰。
他咬紧牙关,冷汗一滴一滴自额角滑落,开始缓慢地在钉床上来回滚动,每动一下,便会有新的伤口,也有旧的伤处被来回碾压穿刺。
鲜血一点一点渗出,在他白sE的衣衫上沁出朵朵血莲。
被他滚过的地方是一片鲜血淋漓,不少弟子们都于心不忍地撇过头,不敢再看。
三个来回滚完,他已然成了一个血人,浑身皮开r0U绽,没有一处好r0U,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。
“大师兄,算了吧……”有心软的弟子开口劝道,又转头去看云天月,希望有能主持大局的人说说话。
可云天月只是看着,即便双眸噙泪,她也不曾说一句劝阻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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