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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如花若兮所说,那谁还能保持冷静呢?
姜箬瑜一把拽过面红耳赤,眼珠子瞪的浑圆的姜叒炜来,怒斥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当着娘的面,再说一遍!”
要是敢从勾栏瓦舍里带回来女人,不用若兮怎么样,她先抽死这个混账!
姜叒炜梗着脖子,一脸的不忿:“什么勾栏瓦舍,花若兮你说话真的是太难听了!”
“我说话难听?那你做事别这么难看啊!难道她不是你从那种楼里带出来的?”花若兮尖锐反驳。
那尖尖的嗓音,真的是刺的人不仅是耳膜不舒服,甚至心头都有些躁动不安的感觉。
安平侯夫人直接是捂住了心口,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说话能别这么难听吗?”姜叒炜气的跳脚,指着跪在那,不知道被谁打的,一身狼狈,头发都乱了的姑娘,说,“娘,大姐二姐,这姑娘是我们在茶楼遇见的。”
原来,这位叫冯芝芝的姑娘,家中只有老母,父亲前几日才去世了。
家里穷得很,为了安葬父亲,所以冯芝芝就去茶楼弹琴卖艺赚钱了。
对了,安葬父亲的钱,是跟茶馆老板预支的工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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