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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开阳痛苦地闭上眼,颤抖着道:“你不必,不必这样……”
还未说完,蝴蝶却勉强笑了笑径直走出了屋子。咔嚓一声,屋子又只剩下了一片寂静的空气,和难以言喻的寂寞。
李开阳呆然地望着桌面,淡黄幽暗的台灯下,静静躺着一张褶皱不堪的纸张,但又不知道被谁捋得很平,哪怕一个很细微的褶子都仔细地拉平,本来满身疮痍的诗画,平整地躺在书桌上,显得无比安详。
一盏小小台灯下的诗画,从周遭渐散的弱光中,李开阳仿佛看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,她趁他睡着,给他悄悄盖上她的薄毯,又坐在他身边,认真而仔细地整理着这张从未受过一丝爱戴与关怀的诗画。
付出了过于常人数十倍的心血却无一人知晓,竭尽了全力却无一人认可,诗画像他,他就如诗画。
还有谁,会用心去整理这样平庸的诗画,还有谁,会愿意安慰如此渺小而无能的自己呢?
李开阳心中那把陈旧的枷锁,剧烈颤动了一下,从夹缝中流露出的一丝莫名的涌流,却让他鼻尖微微发酸。
万般感触霎那间骤然化为自责与感动,李开阳猛然拉开房门,直奔二楼蝴蝶的屋子。
“哪怕结果无法挽回,也要好好跟她说一声祝福,如果是现在的话,我就能说出最真挚的祝福。”
李开阳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,困扰着他的无数烦恼,至少在此刻全都消失不见。
“叩叩”李开阳的心跳剧烈,他觉得心里不断地在打鼓。
“请问是谁?”温温和和的声音传来,李开阳却未答,只是又有些焦急地敲了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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