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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即使在一些大公司，也得是业绩相当不错的员工才能拿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，轻点，疼！”方源被捏疼了，轻轻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崩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知道疼呀？”张媛没好气的说道：“每次你捏我的时候那么用力，我也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以后轻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以后了，就现在吧。”张媛缩进被子里，含着早已竖起的火腿，吞吞吐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的疯狂很快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在方源楼下的两名便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，那个叫方源的孙子好像准备宅在家里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又不敢上门敲门，无法判断家中是否有人，但他们在楼下蹲了两天，好像只见过他进去，没见过他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他们掌握的资料，方源已经从国华集团出来单干了，弄了一家服装公司，专门在网上卖汉服，而且甩给了他朋友经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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