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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咋办,安少以前不嗑药的,怎么突然间就整出这玩意儿了。”
“他老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,不让他碰这个的,咱们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?”
“他自己嗑的,跟咱们有啥关系?又不是咱们带他嗑的。”
“给他找个妹子发泄一下吧,这么跳下去也不是个事儿,等发泄完就好了、”
几人商量着,找了个愿意陪安顺义睡觉的陪酒女,给了她五千块钱,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安顺义弄进了楼上的房间里。
磕了药的安顺义非常猛,整整三个小时,全程高速活塞,把那陪酒女弄的嗓子都喊哑了,最后几乎是逃命似的,从床上跑了下来,拿起衣服就冲了出去。
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,安顺义才头疼欲裂的醒来。
他晃了晃脑袋,感觉脖颈很疼,身上也有很多被掐的淤青,仔细回忆了一下,隐约记得昨晚上有个穿汉服的妹子,然后自己喝了不少酒,跟她上了床。
“是她吗?怎么记不太清了……”
他摇摇欲坠的走了几步,打开房门,脑子里一直在想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给蓝毛打了个电话,这才回忆起了一些事情。
可是有件事让他很警惕,也很迷茫,半信半疑的问:“昨晚我没嗑药啊,你啥时候见我碰过那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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