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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着走着,落在后面的萧逸不经意低头,瞧见呈书的后脚跟近乎血肉模糊,小腿肚也被粗糙的枝叶划破,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成百上千的血痕,看着极其瘆人。
可两人相遇到现在,他都没听到呈书喊一句疼,又或者是坐下休息会,当中坚强不言而喻,让人忍不住去佩服和爱惜。
“不疼吗?”他问。
呈书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,像是才发现腿上有伤一样神色恍然,将手心上的布条和木棉根摘下来敷到脚后跟受伤比较严重的地方。
“这是木棉根,可以止血。”可能觉得萧逸会好奇,她多解释了一句。
木棉根的止血效果似乎比想象中更好用。
刚刚还血肉模糊滋滋渗血的手心,仅仅敷了数十分钟就好了许多,开裂处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膜,给到屏幕外观战的选手极大的震撼——谁能想到野外随意一颗植物都有如此奇效。
甚至还有选手翻出了笔和本子开始做起笔记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上网课。
这些植物知识、反侦察经验、对抗丧尸的办法都是久居安全邦内的萧逸闻所未闻的,忍不住感叹了一句:“你懂的好多。”
“等你多在外头生活,就能懂得了。”
呈书回答得随意,却让人控制不住地构想她过往的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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