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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呈书的回答却是:“当年冯也是这样问我的。”
那个大家都故意不去谈的名字就这么突兀地跳了出来,再配上呈书那一脸假装冷静实际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神色,是个傻子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瑞士是中立国,离德国近,说不定冯他…“
说到这,季名望也说不下去了——哪怕是他这种处于千百公里外的门外汉,都知道德国的局势有多紧张,多少人因为反对法西斯而因此丧命,更何况冯还是隶属雷德潍家族,这个前政府最大的簇拥者呢?
最后,千言万语,只化作一句:“世界会变好的。”
第二天早晨,季家就空了。所有人都在逃,所有昂贵的飞机票都被抢购干净了,可所有离去的人都不会想到,这一离开就是足足数年都未能回来。
更让季名望没想到的是——自己竟然一语成谶了。
三个月后,当他在狭小的轮船上下来的时候,猝不及防就在码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,那个被所有人都以为死去的雷德潍.冯。
此时的瑞士正在各大交火的大国中苟延残喘,虽然比起中德来说安全,却又不是那么的安全。街上人人都端着冷漠的神色,低头快走,整条道路,或者说是整个国家都像自带了一层浓厚灰色的哀伤滤镜一样。
季父年纪大了,学不懂外语,更何况瑞士是四门语言并用的地方,他想要买一份报纸,却只能对着冷漠的异国脸孔比手画脚,哑口无言。
于是,留学过的季名望便承担起全家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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