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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哭了。”
顾之无意间注意到,心下一惊停下脚步,转眸看向苏慕。
苏慕与他目光飞快地对视,然后朝床前迈开步伐。
果真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在流泪,那闭着的双眼微微转动,泪水蜿蜒而下流入了耳廓,而且她的面色好凄凉。
苏慕抽过纸巾替她擦去了泪水,“怎么会这样?”他问顾之,“顾医生,她是不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?”
顾之判断,“她应该在做梦。”
“苏慕……”女孩的双唇犹如秋风中萧瑟的枯叶,在轻轻颤抖,“苏慕……”
站在床前替她拭泪的男子隐约听到了她的声音,又像是错觉,她在喊他吗?
“苏……慕……”
凝神看向那泛白的双唇,似乎在一张一合。
“苏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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