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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身上一点儿重型武器都没有,而让一帮人去投降,相信任何人也不会投降的。
“有本事你打死我们,要没本事,不要在里大放厥词了。”
其中一个人高马大大汉,走上前来,挡在算老大的面前。他一只脚踩到了小车之上,指着孟恺笑道:“我告诉你,除非你能告诉我,你手枪里面的东西能把的人都杀了,否则想让我们投降是不可能了。没理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听你的调遣,出去吃牢饭。”
孟恺对她做出了一个“你高兴好”的手势。
“叫天堂有路,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,恐怕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大祸吧。我告诉你,佣兵老大。你惹了我的女人,我今天要让你血债血偿。我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在国家贩毒的下场他混不下去。所有毒贩的都会被我们一一清除。”
说完话,孟恺转身,向外边走了两步,背对着一帮人。
他的手势打出了三根手指,变成了两根,又变成了一根。
当最后一根手指非常用力的向下一甩,做了一个落的动作,他突然之间扬起头,向天空长叹了一声。
“啊,整个世界宁静了。”
无论从神态,还是从手势;无论从话语还,是从精神状况;无论从双方的人数对比还是帮会规模,孟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神经病。
一个自己找死的神经病。
他不是一个神经病,更不是一个自己找死的神经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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