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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大不了最后让聂臻和施施离婚，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聂臻连连应是，待听完卢虹的三个条件后，他下意识看向施施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挂完电话，施施笑道：“说吧，是什么样的三个条件，让你这么为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妈说，如果我想结婚，就得先签婚前协议。”聂臻迟疑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施的心往下沉。

        婚前协议的内容如果由卢虹订下，那肯定很苛刻。若是这般，她嫁给聂臻有什么意义？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对卢虹非常不满，但她不能表现在脸上，她假装若无其事地道：“签婚前协议不是问题，但不能太苛刻，否则我才不嫁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聂臻见她表情无恙，松了一口气：“你放心吧，婚前协议我来把关。如果太苛刻，我也舍不得让你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施施表面上笑嘻嘻，心里其实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疑问，这是聂之远出的主意。他说帮她说服卢虹，其实就是在损害她的利益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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