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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相干的人族弟子付出大量精力、财力，这样的怪异的想法，帝二实在难以理解。弱肉强食，适者生存。在修真界，为自己考虑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这个韩信居然会为他人考虑，这未免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十七帝，如果让你现在假扮韩飞，你觉得最困难的是什么？”帝二脸上带着笑容，淡然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貌、身高、言行举止都不难模仿。功法、武器、气息，也没有什么问题。假扮一个人最困难的，恐怕应该是修士的心理和性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点儿意思！说下去！”帝二微微颔首，示意帝十七讲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刻意假扮一个人，必定会去研究他的习惯。可是，如果一个人的生存遇到威胁，习惯也可以强行改变。比如，我以前喜欢喝酒，现在患了恶疾。如果再饮酒，可能会加重病情。那这个时候，我肯定能将喝酒的改变成喝茶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！改变习惯虽然很难，但在生存面前，又不算什么。只不过，这种改变当中，必然还会留有一丝痕迹。如果可以观察，肯定还可以发现一些相似之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觉得最难改变的是什么？”帝十七微微一笑，喝了半杯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眼神！”帝二吐出两个字，稍稍沉吟之后解释道。“正所谓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。当然，语言也可以暴露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。不过，如果想假扮另外一人，语言最好掩藏。闭上嘴，少讲几句，再使用变声丸一类的东西，即便最熟悉的人都分辨不处真假。可是，眼神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古时期，曾经出现过以盲人为主的杀手组织。失败之后，这个组织的首领被抓，曾经说过，他们刺杀的时候，不用眼睛，而是用心灵。所以，他们每次完成任务的成功率极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心为眼，不使用神识，也不用使用任何修为，却可以感觉到周围的一切。这不是圣人境才能做到吗？”帝十七接口，眼神之中充满了向往。“我们连仙宫都进不去，又哪里去敢奢望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不对！”帝二摇摇头，然后解说道，“以心为眼。其实与修为无关。即便修为很高，也不一定能做到以心为眼。有些人，从出生开始，便具备这种能力，与说话、走路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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