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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抓住他，然后吸干他的血液，吃了他的骨头！

        凶光迸射，女人更加快速的追赶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飞绕圈跑，女人绕圈追；韩飞直线跑，女人直线追。那些自以为聪明的杀手。聪明的堵在一个个关键的出口，无论是来得及开枪的，还是来不及开枪的，下场都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飞捏碎脖子，女人将尸体吸入青铜棺材里。两人配合的越来越默契，韩飞专门负责杀，女人专门负责收尸。

        转眼间，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，原本大声嚷嚷的杀手，几乎绝迹了。韩飞跑到武王庙，突然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韩飞，还我救命药……”阴魂不散的女人来了，嘴唇蠕动，说着相同的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飞手里拎着叮咚古剑，神情淡定的盯着女人。韩飞首先看的就是她的脚，当发现她双脚落在地面上，绣花的小白鞋也沾染冰雪的时候，韩飞心里淡定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人，还是鬼？”韩飞想找点儿新词询问，可是，此情此景。只有这句电影台词最适合。盗用别人的台词，韩飞有些不好意思，那黑脸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！”这相同的问题，先前那两个外国老头也问过，女人望着盯着韩飞，嗅闻着，却没有发现玉瓶和玉册的味道。“还我玉瓶和玉册，我饶你不死！否则，我杀光你的亲友家人，不死不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咬牙切齿的警告，声音冰冷决绝。确切的说，这不是警告，而是诅咒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飞轻蔑一笑，心里暗道，既然你是人，那我就不会给你找个机会。只是，韩飞的表情却不是那么从容，而是表现出慌张恐惧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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