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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如果系上脖子纽扣，领子上面的部分，与原来没没什么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切的说，有变化。右边脸上的褶皱少了一些，胡子、头发也黑了。可是，如果看左边的脸，又没什么变化，皮肤褶皱，头发、胡须都是白的！

        片刻之后，韩老鬼揉了揉眼睛，以为自己在做梦。皮肤都变得白皙了，有生机了，脸怎么变得像斑马了？

        于是，韩老鬼又盯着小镜子看半天，甚至，还抬起手，狠狠掐了掐褶皱的那半边，疼到龇牙咧嘴的时候。韩老鬼才相信这是真的！

        可是，韩老鬼还是不确定。换一只手，再掐一掐年轻的那半边，直到眼泪都流出来的时候，韩老鬼才相信，那年轻的不像话的半边脸的确是自己的！

        “韩飞——”韩老鬼面红耳赤。咬牙切齿，呼的一下转身，想跟这小王八羔子拼命。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，以后怎么出去见人！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！”韩飞声音更高，而且神色严肃，“药力还未完全散开，切记不能生气。如果因为你生气发火，导致你的五官尽毁，到时候可别怪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”扬起的拳头，停在半空中，韩老鬼脸上的愤怒，慢慢收敛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飞是自己养大的。他什么时候说真话，什么时候说假话，韩老鬼一清二楚。几乎可以肯定，韩飞没说谎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韩老鬼扬起双拳的时候，陈巧巧看到了韩老鬼的双拳，白皙细腻，哪像一个老人的手臂。“都跟生机丹有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飞点点头，神情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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