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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飞睁开眼,没有看到夏娃,却看到了两只猪头一样的大脸盯着自己看。
高峰带着巴拉来了,走进房间,居然没有地动山摇的响声。韩飞从沙发上坐起身,望了一眼大床,夏娃依然酣睡。
“师兄——”望了一眼夏娃,高峰吞咽着口水,猥琐的眨眼,嘿嘿奸笑。
“去买早餐!”韩飞瞪了高峰一眼,然后换了一副和蔼的脸孔打量巴拉。
“大师兄,“我不太会聊天,有什么问题你就问高峰!”
“很简单的,随便聊什么都行!也不拘于非是摔跤不可。”
巴拉腼腆的笑笑,没有再说什么。然而,当聊天真的开始,韩飞才发现这个蒙古族的男人所言的不会聊天,竟然是如此货真价实。
如果问题可以用四句来表示。那么巴拉的回答大约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,虽然每一次,他都会给人一个歉意而腼腆的笑,开始时,真是觉得不适应,但渐渐地。便会觉得也许这就是蒙古族男人特有的性格吧!
韩飞还未曾有机会走入那片“天苍苍、野茫茫”的大草原,但电视镜头里、文字图片里记录的内蒙都是苍凉、辽阔、质朴而热情的地方,那里的人,有着苍穹一般宽广的胸襟,马头琴一样悠扬的歌喉,烈日一般好客的热情,草原一样生生不息的力量。
可是,巴拉就像腾格尔那首《蒙古人》中所唱的那样,憨厚的外表下是一颗热烈而倔强的心。
通过交谈,韩飞了解了摔跤。在大部分都市人意识中属于绝对冷门的摔跤,却是草原上每个男孩子必会的本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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