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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那位眉目慈祥的老太太，肯定是陈巧巧的奶奶，韩老鬼的师妹；而那位只有四十多岁的军装女子，眉宇间透着刚毅，与陈巧巧很像，应该就是陈巧巧的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多的时间，陈巧巧失去了两位亲人，也难怪她会如此愤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飞站起身，走到香案前默默跪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奶奶，阿姨，我会照顾好巧巧的！”韩飞磕了几个头之后，絮絮叨叨的道歉。“这一年多，因为某种原因，我回不来。巧巧一个人，又带着一个不懂事的弟弟，真不容易！所以，无论巧巧怎么打我，骂我，我都不生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奶奶，阿姨，我以前听巧巧说起过你们。可是，一直没有机会见到。本来想这次回来之后，就去燕城见你们，哪想到，世事弄人，你们居然这么早就走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你们多磕几个头，表达的歉意！如果你们有什么未了的心愿，我会帮你们完成的！陈小虎不懂事，我会教育他成才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年，巧儿受了很多苦。我会疼她爱她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，韩飞每次磕头都咚咚响。直到额头红了，口干舌燥的时候，才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泪水无声的从陈巧巧两腮滚落，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，也没有再冲上来爆炒韩飞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巧巧走到窗子前，双手抱肩，望着窗外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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