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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然……”
他忽然对她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道歉有什么用?”
没有想到,他竟然会这么低声给她道歉,那突兀的道歉吓了她一大跳,在这样的情况下,她的脑子很乱。
她的心情更是乱了,她瞪着他看着,心情十分地郁闷,脸色也很是难看,她板着脸,对着他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许久之后,他轻轻地道:“苏然,我必须要救落熙,你要是知道什么的话,你就告诉我,这对于魔界来说很是重要,你可明白?”
他这是要以大局为重,为了大局,他甘愿来求她。
她低着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然后她从他的身旁绕开,随即道:“别跟着我。”
这次,清月没有跟着她,而她往前的脚步也没有停下来,她一直回到了刚刚的酒楼,桌上的饭菜已经被乐之吃了个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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