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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韶按住她的背,凉笑,“夫妻敦伦留下的好东西,专治你的难受,照我说,是不洗的好,比什么药都管用,也省的你玩到自己手指上。”
姬姮唇色发白,破碎着声道,“下烂贱物……”
后头堵在她的嗓子眼儿里,她说不出口,她觉得陆韶卑鄙无耻,但她也好不到哪儿去,他们是同流合污,她不想脏在阴沟里,最后也终于叫他浸染了污浊。
陆韶倒出药,递到她嘴边,“你和我这个下烂贱物在先帝时就不清不楚,还想出淤泥而不染,得了吧。”
姬姮青着脸瞪他。
“有能耐就别喝我手里的药,”陆韶挑衅道。
姬姮是委身给了他,六皇姐和其他人都见证了她下嫁给一个太监,她从长公主府挪到陆府,他的看管更严,他对她说话也更没好脾性。
所以他今日能跟一个女人谈笑,往后也能和多个女人诉说衷肠,他这样脏的狗东西,有什么资格碰她。
她接过那碗药一口喝尽,旋即趁他洋洋得意时,将碗砸到他脸上,只看着他捂脸,她踮起脚下地,一步一步走的艰涩,到床边跌倒,她伸手摸索到脚腕上,拼尽全力扯那根素金链子,它系的委实牢,她拽了几下拽不动,最后徒然无力望向窗外,那树枝上站着一只雀儿,欢快的叫唤,呼朋唤友,好不热闹。
只有她被人关在房里,所有人都在看热闹,没人问一句,她好吗?
陆韶被那碗砸的额头冒血,攥帕子擦去血迹,忍耐着怒火过去将她抱起来,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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