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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韶就坐在她身旁,看她一针一线的绣着团扇面,他温笑道,“韩小姐身体才好些,还是不要过于操劳。”
团扇上绣的是个秀字,她用红线绣成,乍一看还当是鲜血写出来的,她低声说,“我本应该死在流放途中,陆总督却将我救回燕京,我很感激,陆总督想要我做什么请直言。”
陆韶翻开桌上茶杯,拎着茶壶倒了两杯茶水,他将茶水端到她手边,“咱家想问问韩小姐,当年的那桩案子真是韩大人错判的?”
韩凝月捧着热茶的手止不住发抖,片刻就湿了眼睛,“我父亲岂是那等小人,那家人是诬告,根本没有窃贼,不过是两家没结成亲事翻脸,互相攀咬,我父亲当时将两家人都抓进牢里,为的是给他们一个教训,哪里知道那一家子气性大,就在牢里自杀了,只剩了他们的儿子,我父亲也给放了。”
陆韶啧一声,“这么说,告密的定是那个还活着的孩子。”
韩凝月落了泪,拿帕子抹掉,柔柔道,“不会的。”
陆韶翘眉,“怎么说?”
韩凝月脸颊浮粉,“父亲收了他做门生,他不会恩将仇报的。”
陆韶要笑不笑,“韩大人的门生叫方玉林。”
韩凝月紧张的揪起手,“玉林哥哥对父亲很敬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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