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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臼便泄气般的放下来手,沮丧道,“我又没做坏事。”
主人为什么不要他。
陆韶说着风凉话,“就冲你动不动喊打喊杀的脾性,谁见了不怕,殿下再稳重也是个女人,你在女人面前这般凶残,会吓到她。”
鬼臼听他说的,心里觉着有些道理,姬姮每次对着他都没有好脸,不是凶就是打,还不许他靠近,想来是嫌他杀气太重。
“我,我改……”
陆韶瞧他信了,便继续糊弄他,“这人的性格哪里能改的掉,你是个老实人,咱家也不骗你,殿下待你不薄,让咱家送你进净身房,等出来了,咱家给你挑个官职,你也算官老爷,就是这命根子不能要了。”
他炯炯有神的盯着鬼臼下半身,鬼臼登时惊恐,想捂自己,但又壮着胆子嚷嚷道,“我不信殿下这般狠心,定是你在殿下跟前说了我!”
陆韶故意翘着小指掩在嘴边笑,他脸白如玉,这种姿态颇有太监的阴邪气,他语重心长道,“哪儿的话,太监是瞧着登不上台面,但当太监好处多啊。”
鬼臼一双眼瞪的像铜铃,他是蛇婆挑选出来的男侍,担负着孕育黎国皇室后代的重责,他决不能成了太监。
“老话说得好,无欲则刚,这宫里命最长的就是太监,比那些娘娘还活的久,去势了后,那些臭男人的坏脾气也会消失,跟人说话温温热热,最能讨主子喜欢,你瞧咱家就知道了,”陆韶和善可亲的冲他笑。
笑的鬼臼毛骨悚然,鬼臼牙齿打颤,“我瞧你不男不女,不像个正常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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