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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挣扎，他怒吼，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蓦地，他听出了这呼唤来自谁。这呼唤声，他听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骨山之上，四个月的生死徘徊，这呼唤一直陪伴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呼唤，他永生难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黑，小白！”陈然低吼，蓦地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，他体内那头一动不动的金狼徒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十载念，龙象成。汝之十载，可换龙象十炷香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威严古老的大吼响彻陈然脑海，恍若惊雷滚滚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死之际，陈然不疯魔，胜疯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换！”他毫不犹豫的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古老的大吼没有再响起，但陈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年岁在不断减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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