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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以至于…在混沌宫中的陈然都是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眼柳轻絮，发现她脸色僵了僵，明显也听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竭力表现的不在意，没听到，但眼中不时闪过的黯然还是表露了她此刻不淡定的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很蠢？”陈然直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轻絮一怔，随即道：“我是笨啊，我自己都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后悔来我这修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啊，倒是觉得麻烦先生了。我这么傻，你还要耐心教我。”柳轻絮不好意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然笑了声：“好好修行吧，你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想着能活着，很久很久以前娘亲就告诉我，死了就什么都没了，辛辛苦苦这么久，不想就这么死了。”柳轻絮下意识挠挠头，又觉得不雅，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然一怔，忍不住失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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