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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被谁？”四祖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是知道五祖所修为苍生之火，按照人族如今这规模，根本无法燃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五祖这些年皆是在守护着人族，但其苍生之念依旧不够点燃苍生之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被别人点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，要想点燃小五的苍生之火，那人的苍生之念必然要超越小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那帝师。”穆听雪轻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王和四祖瞳孔都是剧烈收缩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永恒命界，他们已经感受到过陈然的恐怖。若是他，他们一时竟是并不太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王眼神有些复杂，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姐，我们还能带领人族活下去么？”看着五祖，四祖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能。”穆听雪毫不犹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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