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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变得有些安静，言烨轻轻的叹了口气，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糊弄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小柒俯**子，银色的长发如水般滑落，垂在了两人的身侧，他们的鼻尖轻轻触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看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孩没有说话，定定的盯着对方狭长的双眼，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荒谬的陌生感，以及一股让她心中发寒的熟悉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到陌生，是因为她在这双眼里什么都看不到，没有喜怒哀乐，也没有怜爱或厌恶，只有如深潭般的平静与冷漠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到熟悉，是因为她曾在另一个人的脸上，看到过相似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什么都没看到？”言烨的嘴唇微抿，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吻你，不是因为害怕无法回来，只是...我好像已经忘记了，该如何去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四目相对，两滴晶莹的泪水从一双眼睛中涌出，落入了另一双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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