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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对于孔阳的死，心存愧疚的，其实不止是言烨和彭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的场景，曾无数次出现在王伟的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将那个老人撕成两半的一瞬间，他注意到了言烨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茫然，慌乱，惊恐，难以置信...唯独没有获救后的喜悦以及释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？为什么我明明杀死了敌人，言哥却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？

        是了，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我魔化后的样子，应该是这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......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杀他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杀他？”王伟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不是对方的人...咳咳......”言烨痛苦的咳嗽了两声，鲜血染红了他的前襟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伟沉默了，他感觉很茫然，完全不知道事态在往哪个方向发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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