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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得身后东芦的话音,秦遮只是随意摆手。
他生来就不喜欢尔虞我诈、弯弯绕绕之类的事,但并非不懂。
东嵊州又是摆国宴又是各种明里暗里示好,目的为何,他心知肚明。
原则上来说,秦遮是不愿意“配合”的。
但莫名多了个在龙汉的便宜徒弟,后事他肯定得安排一下。
太子东悦之死,不难办。
只消他满足东嵊州,将自己这层关系留在龙汉。
可如果只有唐韵这一层关系在,他这个便宜徒弟以后在龙汉怕是会有很多困扰。
既然如此,不如在龙汉多埋几颗种子。
云溪与云阙只是初涉修行,身份也不怎么样,不足以转移某些本该落在唐韵身上的注意力。
把东芦拉上,唐韵日后要面对的必然会少上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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