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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情况才能使得他对这个消息滞后了这么久?
“我该怪嘉勭呢,还是怪自己呢?”
靠窗的圆桌上,留位之前摆置的是一瓶单支的洋牡丹,白色的,开得妍好。周轸说这话的时候,正巧侍者在撤花束,他的面容在花朵后面徐徐展开,嘉勉只听不言。
于是,周轸的下文又资本家起来了,“还是怪倪嘉勭。所以,他那晚和我吃饭,喝醉了。”
准确来说,嘉勭是一杯倒。
上头了,周轸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送了回去,就丢在沙发上,管他死活。
嘉勉似乎对这个插曲不甚关心,她低着头细细看着菜单。
点菜很利索,吃东西也严肃的教养,很少讲话。
周轸是稍后要有正伍忙,嘉勉还要回单位拿车子,两个人都没饮酒。
至于陈云说这家甜品很优秀,落到倪嘉勉跟前,她吃了几口,并没有过分的赞誉。
一顿晚餐,可以说很中规中矩地完成了,普通朋友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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