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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别的女人蜜里调油,她又有什么好。
切。
公子哥从前玩人的伎俩,哪天全还报到他自己身上来,未必不是一种圆满。
甘棠收回周轸签账的票夹子,“谢谢周总。”
晚上的应酬,周轸只陪了一轮就下来了。
一来新客户,不必这么大的阵仗;二来,他和市场部的人倒苦水,今天不怎么担酒。身子不爽,喝趴了,难看不说,还进不了房门。
市场部的经理人也有家室,懂得这种痛,瞬间惺惺相惜起来,卖命地给周总打掩护。
某人轻松解除/武/装,最后一口酒也悉数吐在揩脸的热毛巾上。
包厢更衣室里,周轸洗脸穿衣的时候,市场部的经理人和周总临走前取笑几句,说他见过周总太太,很温柔小意的女生,不该的,不该这么母老虎要周总这么意悬悬。
周轸反口问经理人,那么,你太太彪在哪里?
备孕狂魔。救命。经理人说他快要被这女人折腾到有障碍了,出差也算着排卵期跟我走的,你说要不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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