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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狗子经常会猜她胳膊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,是怎么来的,但从未猜中过。
“你的手好凉,跟热带雨林时一样凉。”
“……”
她已经老了,老的很多事情都记混淆了,还记得清的,就只有她还在等一个人,以及那些她死去的战友。
说到最后,她有些委屈:
“你们都走了,就剩我一个人!就剩我一个人!”
所有人都死了,就她一个人独活到现在。
但她哭不出来,只是觉得心脏处很难受,又有种终于解脱的奇异的痛快。
夜晚的海面,格外的深邃,透着一种独属于夜色的幽沉,海浪也一阵一阵的,声音很大,大的都有些听不清她在絮叨些什么。
她还是牵着他的手,踩过沙滩,踩过涌上来的海浪,直到海水淹过她的身体,将瘦弱沧桑的她,卷进更深更远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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