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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谓,谋事在人成事在天,不知道从哪儿撸出来一根香烟点上,快胖成球的二狗子,翘起二郎腿,抽一口烟,长舒一口气,一副社会统子的架势:
【星星,总之一句话:干就对了!】
南星被它最后那句话逗笑了,笑过后,重新看上天空,接住一片凉冰冰的雪,看着它被掌心温度融化,心中的阴郁豁然开朗了。
是啊,她矫情什么,管它天道不天道的,干就行了!
回到桌案前,南星开始墨磨,铺开一张信纸,笔尖沾上一些墨汁,眸子里精光闪烁,一如往常,意气风发却又暗藏狡黠。
——
漫长的冬季终于过去了,候鸟归来,万物复苏,陆母——
走了。
她死时,脸上带笑,手心里放着陆父曾经送她的钗子,床边是她在世时,熬夜绣出来的三件衣服。
一件给胭脂,一件是南星,还有一件是给靳青的。
胭脂跪在床前,抓着陆母已经冰凉的手,哭的歇斯底里,任谁去碰她,她都像疯了一般往大哭大叫着陆母身上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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