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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,是男人对媒婆说的。
媒婆犹豫几下后,见新郎官喝的有些不省人事,接下来的流程似乎也进行不了了,便离去了,顺便把门也带上了。
媒婆走了,洞房里只剩下两人了,胭脂紧张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,似乎要从胸口跳出去似的,两只手也不安的使劲绞着手帕。
接下来是要掀盖头了,盖头掀开,他会说什么?
她要怎么回答?
叫一声相公?
还是像先前老仆人教的那样,说一声:
“相公,天色不早了~”
越想越紧张,她感觉身子都快紧张的僵硬成一块木头了,可——
怎么她紧张了大半天,他却一动不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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