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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谦的手碰到花瑶发凉的手背,那一股惊人的冷直窜入心底,引得他背脊都发寒。
一直紧绷着的花瑶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崩溃的怀抱,躲在盛谦的庇护下哭了许久许久,久到盛谦都站得有点腿发麻了。
盛谦像一个工具人,毫无怨言,只是轻轻地拍着花瑶的背哄着。
一直以来,花瑶在他的跟前展现出来的总是自信、傲娇、乐观的状态。
记忆中,他家这位小朋友总是笑嘻嘻的,嘴角凝着可爱的小梨涡,笑起来又痞又帅,像个坏小子,专勾人心房。
如今他忽而发现,小朋友是一只小哭包。
可那明明就到了崩溃的临界点,却依旧故作坚强的模样,实在是太惹人心疼了。
花瑶把盛谦的衣服都哭湿一大片,才缓缓地平复下心情,轻轻地吸着鼻子,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她的嗓音带着痛哭过后的沙哑。
看着湿一大片的衣服,花瑶有点懊恼地压着鸭舌帽,要将一张哭得双眼发红的脸藏起来。
长期的自力更生使得她变得敏感,习惯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独自默默地舔伤口,以至于她几乎不曾在公众场合的情绪崩溃。
盛谦虽然不完全知道花瑶的过去,但清楚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儿,性子中天生要强,他就顺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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