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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有本事当面说，背后里商量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定我心情好，直接拱手相让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真的，这个古都龙头太不好当了。不说别的，光养着这一个情报机构，每年一千多万的花销，抛开符箓店的盈利，我还亏进去几百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特么，谁能扛得住？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要当乐意当去，我还懒得当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看我的脸上波澜无惊，还有点暗喜，寂无咳嗽了两声，“咳咳，其实当古都龙头好处也是很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具体呢？”我连忙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好处不值几百万，把我亏的钱补回来，那就别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点，自然是地位。”寂无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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