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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打着给黎曼花钱的名义使劲花钱，高达百分之4的返利，足以让他赚得盆满钵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投资招商会一直开到晚上十二点以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拿下了第六个项目以后，也有些困倦疲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悄悄地从后门走了出去，直上了酒店的大天台，想来外面喘上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不断拿下项目的这几个小时里，与他搭讪的女明星已经不下两手之数，上手去碰他这个人的，也有四五个之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很明显地还没有适应所谓上流社会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间聚集了百来个人的包厢里发生的事情，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二十多年来逐渐成型的三观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些人的对比衬托之下，黎曼，当真配得上出淤泥而不染，遗世而独立这样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抬起他的衣袖，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五种不同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，交织出一种格外奇怪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，是娱乐圈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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