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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冰窖里的冰一样,凉凉。
裴少季仿佛心窝子被扎穿了似的。
直接“咚!”一声,给戳出一个洞。
咬着牙,裴少季对男人说道:“你能不能盼着兄弟我点儿好?我的女人都是身心干净的,哪会玩儿出病。别咒我。倒是你,问题挺大啊。”
二十七年,孤寡一人。
没睡过一个女人。
这清心禁欲的日子里,哪个男人能熬得住?
可封老狗偏偏又那么骚,爱撩骚侄女儿。
而且越是这样压抑的男人,那方面索取就越是强。
裴少季是没能体会了,不免担心起侄女儿来,千万不能让老狗糟蹋了自己侄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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