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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它忙可以,但若想让我救你出去,恕我办不到。”他将此言说在前头。
虽说镇国公已反,昔日参与谋害镇国公的人,罪名也就随之没有那般要紧了,可越培是夏廷贞的人——
如今朝中上下对夏廷贞一党的血洗仍未能停止。
他又好不容易得来了机会刚升作百户,也勉强进了指挥使的视线里,前程还是有的……
如此之下,叫他去干这等一旦查明便要掉脑袋的冒险之事,他怕是疯了才会答应。
银子固然诱人,但活着才有命花。
他很清醒,越培同样也不可能这般异想天开。
单凭他二人,纵然暗中出了诏狱,可那之后呢?
不说朝廷各处的耳目,如今镇国公已反,四下戒严,想要离开京师根本是痴人说梦……
单说一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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