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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,他也只是怀疑,而并无充分的证据。
在行宫时,当场说是占云竹仿造,实则只是出于不负责任的直觉而已。
而若换作往常,婉儿听了这话,恐怕根本不会信,且还要倒过来说他对姓占的有偏见——
所以,婉儿究竟是如何确定的?
若非是铁证当前,亲眼所见,只怕都不足以说服她。
“你们都去外面守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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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婉悠将丫鬟屏退之后,方才将当时在行宫中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给父亲听。
说着,伸手将还挂在父亲腰间的那只荷包摘了下来。
这险些害了父亲的东西,却还被父亲当成宝贝一般对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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