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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妇人一张嘴胡言乱语,他只觉得又气又急,但竟全然不知要如何应对解释!
这一刻,他无比痛恨自己在京城这么多年,怎就没想过要去一桐书院学点本领回来?!
终究是他肤浅了,本以为这嘴皮子上的功夫只能拿来吵架,直到此时此刻才明白,这玩意儿关键时刻不仅能防身,甚至还可以保命——他但凡是学它个一年半载,还怕不能辨得对方哑口无言,给自己辨得明明明吗!
气极恼极的纪尚书,只能一句句喊着自己冤枉,自己是被人污蔑。
而这样的辩解,即便是蹦起来说,那也是毫无说服力的。
“太妃声称毒害太后娘娘之毒,乃是纪尚书所给——那何日所给,在何处交给了何人,可还记得吗?”庆明帝摆出一副极公正的神态询问着,看起来并不偏信任何人。
孙太妃不做犹豫地答道:“就是前日晚间,约是戌时末……他在行宫北花园内,将东西交给了我的侍女翠珠!翠珠回来时,刚是亥时一刻,我看过滴漏的!”
前晚戌时末?
纪修皱眉思索了片刻,立即道:“当真一派胡言,那时我同几位大人尚在陛下住处议事!”
那么多人都可以为他作证,皇上也是知道的!
“那晚几位爱卿是何时从朕那里离开的?”庆明帝向李吉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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