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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乔鹿。”顾严提醒，眼忽地眯了眯，看向冯肃宁:“你之前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冯肃宁对他这怀疑的眼神有所不满，拍了拍吧台还有点生气:“你都不知道，我上哪儿知道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酒吧的背景音乐突然柔缓下来，玩摇滚的下去，换了位抒情歌手上台，抱着吉他，坐在那儿清声起了个调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光不再晃眼，幽静安详地晕出暖暖的昏黄，在顾严清瘦的脸上落下半边光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眸光无色，垂眸看了眼玻璃小杯的洋酒，流着细纹，影影绰绰。

        蓦地，顾严轻笑了声，很讽刺，且声色寡沉，如没有生机的机械音般慢悠悠地:“你说，她过去看着我为她出谋划策畅想未来的时候，是个什么心态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问还把冯肃宁给问住了，“就……”他没斟酌多久，说话还挺直接，“当个笑话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第25章隐婚生子【三更】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回想,乔鹿其实也没说过她家境不好，一直都是顾严自以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就没想到，一个没上社会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大学生,接下了人生第一部电影,却任性地不收一分出演费,还和电影制片人会相熟。

        且在两人确立关系以前，乔鹿也曾坚决不要他的钱,直到后来在一起，顾严为她买的所有贵重东西,她也每次都是看似轻描淡写地跟他说“不需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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