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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亲密让顾严不自禁地滚动喉头,轻咽的声音落在乔鹿耳边,她一下抓到了这个男人和过去一样的触发点。
贴近他耳侧,轻声漫语道:“顾老师真是贵人多忘事,您硬都硬不起来,在这儿做什么春秋大梦呢。”
她退开了些许距离,哂道:“一个男人,晨勃都不行,第一次还要靠女人来主导。”乔鹿一声蔑笑,在楼道里无限倍放大,刺耳又难听。
对上他黑沉沉的深眸,乔鹿将更难听的话脱出口:“我有没有说过,跟你上床,我就从来没高/潮过。”
顾严的软肋在哪儿,乔鹿很清楚。
从他开口好奇孩子爸爸是谁开始,乔鹿就打算要直戳他痛处了。那个他为之不齿的秘密,只有乔鹿一个人知道。
不过这些言语上的嘲讽,比起她那时候所受的无助和痛苦,根本不算什么。
顾严沉默着,没有说话。
他垂下头,前额的碎发顺势遮住了眉目,看不出喜怒,样子比刚刚更颓随。
乔鹿该说的话都说了,没看他两眼,拉开门出去。
高跟踩地的声音远去,门吱了老长一声,咚地关了上。顾严摸到裤袋里的烟盒,抽出根烟含进嘴,没点,灯又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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