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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自幼遭人迫害,体弱多病,却又无力反抗,与你梦中情况甚是相像,这是其二。事成之后,长安城未传出半点风声,白引行事果断,不留痕迹,很大程度上保护了你,这是其三。”
“于此种种,白引没让你沾上半点麻烦,心里不知不觉对他的信任越来越多。甚至会以为我会因为他来提亲,而去暗中害他。”
“静姝,世上绝无全然可托付之人,我教了你这么久,你却始终都不明白。”
沈镜的声音沉稳,慢慢抚平静姝多日的委屈,她现在变得冷静,意识到自己这几日是有多么幼稚。
静姝垂眼看着碗中黑乎乎的汤药,“连您我也不能全然信任吗?”
“信任越多就会失望越多。”他道。
“可是您以前说过要我相信您。”静姝现在脑子里很乱,她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沈镜的话让她清醒,也让她开始疑惑,放在以前,沈镜绝不会和她说这些不相信他的话,他好像是慢慢让自己接受什么。
沈镜端起案上已经温下来的汤药,汤勺在里面搅了两下,他舀了一勺喂给静姝,静姝张口,一点一点喝了下去。
他拿帕子给静姝擦嘴角的药渍,“有些事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,”沈镜摸了摸静姝的发顶,“我非圣人,也会有私心。”
静姝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这夜的沈镜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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