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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方面因为他是半个病人,需要我多加照顾:尽管他的病情尚算稳定,医生也说继续保持这样平静的生活,复发风险会被降到最低。
后遗症——还是有的。安德烈容易陷入低气压,离开我片刻就会患得患失,甚至于情绪失控,所以我们几乎整日都呆在一起。
好在我们既是兄弟,亦是合伙人,同时出现在各个场合并不会过分招眼。
不过这种情况已好转不少,起码目前他可以接受一两天见不到我,只靠视频通话联系。偶尔也会短暂与我分开,发展些自己的爱好,行为举止逐步向正常人靠拢。
如今再看他,已分辨不出半点曾疯过的痕迹。
另一方面,也因为安德烈的行为确实可圈可点。
为了我的事业,他不惜与父亲对峙,强行开辟出一条合作之路。我的很多想法,如果没有他在背后全力支持,说不定连面世的机会都没有。
只有孤身奋斗之际,才能意识到一个无条件帮助你的人有多重要。被这样近乎狂热、全身心地爱着,如何能不动容?
我低头看向呼呼大睡的孙正谊小朋友。
其实我也并非讨厌孩子,只是过去行动受制于人,自己尚且不得自由,何必拖累下一代。
今时不同往日,我有能力有底气承担养育一个新生命的职责,安德烈又是真心喜欢。和小孩玩耍的时候,他的神情总是格外放松,平常对吴颜芮和孙正谊也特别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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