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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不能让他做到最后,否则真的不好解释……正在犹豫时,杨沉将那杯中药端到我嘴边:“喝光。”
我一头雾水,他哄孩子似的说:“苦也只是一时,喝完后我给你吃颗糖,行不行?”
他语气认真,喝中药总比在办公室做爱容易接受些。我果断接过杯子一饮而尽,苦得脸都皱起来。平常喝完药我都会拿温水漱口,现在被杨沉紧紧抱着脱不开身,只好期待他真的能给我颗糖含在嘴里。
杨沉挑了挑眉:“有那么难喝吗?”
我用力点头,他哼了一声:“秦老给我开的胃药我还不是按时吃,没你这么难伺候。”
我想起他以前吃药的情况,忍不住反驳:“你那是药丸,比我这个好入口,而且不知道是谁每次吃药必须温蜂蜜水送服……你有什么资格说我。”
“我从来没说要蜂蜜水,是你给我准备的。”杨沉的语调近乎撒娇,“你不在我就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我垂下眼睫,空气一时凝固,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起伏。
“陆长柏在俄罗斯的两家公司都是前期用来洗钱的,他抽手很早,留下来的是空架子。我费了点功夫联系到一个他的前合伙人,这家伙快出狱了,当然,入狱的原因和你的好爸爸脱不了干系。他手里有点东西,用得好的话实现你的愿望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许久后杨沉开口,他语气淡淡,仿佛在谈论一件小事。
我的愿望……一把扳倒陆长柏,将他手里的底牌归为己有。陆长柏在s市经营二十几年,城府之深、所涉范围之广令人咂舌,我已做好了失败的准备,怎么在杨沉口中仿佛易如反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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