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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树叶开始泛黄,九月金城的气温降得又急又猛,早晚时分护工会在病号服外面给我披上一件薄外套。
宋城仍然固定时间前来,按摩完便匆匆离开。我逐步接受他的存在,甚至有些欣慰,起码我没有被遗忘,还有人记得。
重复的日子一天天过去,画在床头的痕迹早已超过二十的界限,安德烈迟迟没有动作。心急也无用,这样的状态做什么都不方便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心因性失忆症有些好转,不像之前那样常常发作,将我变成一个废人。
这些天我偶尔会想想曾属于我的公司,预估下许家现状,猜测杨沉和宋城对峙的情况,以及安德烈那兔崽子到底在磨蹭什么。
腿不能动,但双手没有受伤。有一次我打算画点东西,这才发现拿起笔后手指控制不了的轻颤,画出的线条哆嗦成难看的一团。
全都完了。
算上被打、摔伤,我脑震荡过数次,这种结果是意料之中。将空白本递还给护士,她错愕的伸手指向我的脸,我才发现自己在流泪。
从那以后,大部分时间只能用来发呆。
过去的我回到了身体,尽管永远丢失了一部分。
下过一场秋雨又放晴,窗外碧空如洗。明知道这种好天气与我无缘,依旧忍不住盯了很久,直到眼睛酸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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