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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记得自己有哭过,大概是生理性泪水,不过每次做完我的脸都会被他弄得脏兮兮的,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精液。他呵出一口气,自言自语似的:当时年轻不懂事。
在学校里说点纯洁的东西吧,你以后想做什么?我换了个话题,因为真的不想再讨论以前的那些事,无异于把我结好的痂撕开向人展示里面鲜血淋漓的新肉,末了持刀的人还轻飘飘来了一句当时年少轻狂,捅你几刀不要在意,让人气得牙痒痒。
做什么?杨沉还真想了想,投资下我感兴趣的方向,玩出点花样给老头看看呗,省得他天天说我不务正业。
我点了点头,他来了兴趣似的看我:你呢?我都没怎么听你说过你想干什么。
以前想当警察,就普通民警。
杨沉笑了一声:我想不出来你穿警服什么样。
我也想不出,也没机会了。我伸了个懒腰,现在也不想当警察了,只有一个愿望等着完成。
喔?什么愿望,说来听听。
我很珍惜现在的气氛,弥补了我曾经渴望却未实现的幻想。我们俩个成年人像真正的高中生一样在天台聊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,自己的理想和所有不切实际的梦。
我这辈子起码得睡几个帅哥。我笑着说,不然活不够本。
想得挺美。他轻哼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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