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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一名蛮族大将狞笑着出声，随着之来的，便是一众同僚的低吼赞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征北军开始清理暗桩了，可这一次的清理，却并不如之前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们的营地很近，暗桩中至少有一半的人逃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们带回的消息也十分一致，那就是征北军开始疲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十万大军，以及未来可能不断发生的消耗战，征北军的士气一天比一天低落，就在今夜，近乎低到了谷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其表现便是不少人都开始书写遗书，并且郁郁寡欢，不见生气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变化是很顺畅的，有着一个完美的过程，因此他们根本不用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征北军开始动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动摇一旦开始，便再难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，正是耶律严想要的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觉得，这还不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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