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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名字。”
他也是哑的,哑声念出两个字,“都听你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禾筝拽着披肩上的流苏,低下了头,她不问他的境况如何,也不问还要多久才能见面,既然说了是名字的事,那就只说名字。
但思考间,听着那边沉着而缓慢的气息声。
像是有了具体的温度,形状。丝丝绕在耳畔,很真实,真实地让她想起季平舟还在身边时,常贴着她耳朵说话,有时还会恶趣味地用手指捏住她的耳垂,说那里有个带耳环的小洞,跟他的不一样。
这些拥有温度的细节还历历在目。
可人却觉得陌生了。
品尝到了禾筝的无力感,季平舟喉咙更疼,仿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在刺,皮肤都渗出了小血珠,每次吞咽都会品尝到疼痛和腥味。
这是对他的惩罚。
是他忽略妻子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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