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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像是娇嗔。
“哪种话了?”禾筝听不了,他就偏要说。
“你自己知道。”
他装模作样起来,“我可不知道,我清清白白的,倒是某些人,心思不正。”
耳朵忽然被拽起来。
禾筝像吃猪耳朵那样啃上去,咬着他的耳垂,是报复,一边用牙齿厮磨,还一边警告,“你再说,再说我就吃二师兄的耳朵了。”
“吃吧。”季平舟顺着她,“二师兄背媳妇儿回家,还得被吃耳朵,挺可怜的,但谁让你最大,别客气,要不要给你点盐?”
怎么都说不过他。
禾筝放弃了。
“你这嘴皮子,打过辩论吧?”
季平舟否认,“那倒没有,就是在学校跟师兄弟吵的架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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