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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握住了禾筝的手指,是彻骨的冰凉,凭借着这温度,也知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。
这下轮到了季平舟难过,“下次不要听季舒的了,她让你来你就来?”
禾筝幽幽叹气,“我怕你不回去了啊。”
以往每次惹他生气,最糟糕的时候,他就会彻夜不归,接着第二天就会有人嚼舌根,故意让她听见,听见她留不住丈夫,让他彻夜不归,不知道又跟哪个女人去了酒店。
说来也是,跟谁在一起,都比跟她在一起要舒心,那些女人会讨人喜欢,手段和花样都多。
听见这些的时候,她是疼的,一点点被撕裂的疼,但当季平舟回来了,还是要佯装什么都没听见,什么都不知道,对他笑。
但他很早就不吃她那一套了。
所以禾筝次次都要看他的脸色,才得以存活。
那样的日子压抑又黑暗,她不愿开始第二次。
在季平舟看来,她根本是多虑了,“我哪有去找别人,这不是,怕你乱想,还得来裴简这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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