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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言湘捂着蹭破皮的手肘,痛到一口口抽着气,瞪着季平舟时,眼睛里几乎要飞出刀子。
“是不是方禾筝又跟你说什么了?我是你姐姐,你敢这样对我?”
“她什么都没说。”季平舟目视前方,气息仍然是沉重的,压在胸腔里,提起禾筝的名字,更是重。
她还是那样柔和的性子。
明知道季言湘在找人跟踪她,给她施压,她也只字未言,就是不愿意将女人之间这点事告诉他,让他烦闷。
宁愿自己受着,也要死撑着不说。
孩子的事给她的打击已经很深,季言湘这样,是血淋淋的在她心上捅刀子。
来的路上他无数次想起这些,痛是百倍增长。
季言湘竟然还有脸问。
滑稽又可笑。
她捂着火辣辣泛痛的伤口,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,还自以为是的讲道理,“她不让我的人进去,连孕检单都不给我看,我找人看着她,有什么错,谁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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