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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离开。
魏业礼便也跟着回了房。
三三两两离去,最后只剩下程家树一个,他带着伤,却还体贴的替老保姆收拾碗筷。
他这样,未免让人唏嘘。
老保姆在魏家许久,是跟着魏绪的母亲一起过来的,如今物是人非,不由便冲着程家树感叹两句。
“先生也太疼这个新小姐了,怎么说你也受了伤,都不慰问两句。”她摇摇头,不悦浮出,“说到底还是外面女人的孩子,这叫太太在天上看着,该有多伤心。”
“阿姨,您别这样说。”
“不是我要说,是大家都看见了,回来第一晚就折腾成那个样子,还把你给伤了,没伤到性命都是你自己的造化。”
她的话分明是在往心里添堵。
程家树不是那么狭隘的人,只是有些许为魏业礼觉得不公,禾筝那个冷漠的样子,还是对待亲生父亲,太过让人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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